毁容案申诉受阻 高蓉蓉细说详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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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说明:高蓉蓉2004年5月7日遭龙山教养院警察电击,脸上是电烧灼伤。照片是受伤10天后(5月17日)拍摄的。

【慧园】法轮功学员高蓉蓉在渖阳龙山教养院被警察唐玉宝等电击近7小时,面部遭严重毁容后,龙山教养院打假报告,声称「高蓉蓉的脸是摔的」。几个月来,家属依法层层申诉,渖阳市司法局庇护凶手,省市检察院欲展开调查受到干扰。最终有关部门的回覆是:案子归「专案组」了,中央610直接操控此事。

高蓉蓉10月5日设法离开了渖阳中国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简称「医大」)0533房间,摆脱了监禁。高出走一事很快惊动了北京高层,中共政治局常委主管迫害法轮功的罗干亲自做批示,从省市到县区层层开会布置搜寻,因为江罗等最害怕的是高蓉蓉走出国门,到海外作证。

据明慧网10月中旬引述大陆消息来源说,高蓉蓉目前头脑清醒,能自己坐一会,但身体仍虚弱、人很瘦。今天明慧网刊登了高蓉蓉的自述,共分两部份: 1、家人依法申诉受阻。 2、毁容后在医院遭遭监控的情况。

一、家人依法申诉受阻

*渖阳市司法局庇护凶手
  
自从2004年5月7日我被电击毁容以来,有关部门对我遭受的迫害没有任何公正的说法。
  
先是渖阳市龙山教养院不通知我的家属、隐瞒我被电击毁容的事实。家属知情后,要求龙山教养院院长李凤石等给个说法,李三番五次失言,拖了一个月也没谈上,还对外界搞谎言欺骗的那一套,给其上级主管单位渖阳市司法局打假报告,说我的脸是摔的。
  
家属向渖阳市司法局反映,要求:1、给我验伤;2、追究直接犯罪者唐玉宝的责任;3、解除对我的非法劳教,赔偿她被伤害而造成的损失。
  
渖阳市司法局没有安排验伤,推说在调查此事。5个月来没有向我这个当事人做过任何核实性调查。相反,渖阳市司法局和龙山教养院背地里通过「医大」党委向医务人员施压,以治疗为名目延续对我的迫害,即使死了也不放人。

*市检察院验伤受震惊
  
鉴于渖阳市司法局对龙山教养院的庇护,又赶上从2004年5月-2005年6月是全国检察机关在全国开展「严肃查办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利用职权侵犯人权犯罪」专项活动,我的家人向渖阳市检察院提起申诉。
  
经一再催促,2004年7月1日,以检察官刘海波带队的4名渖阳市检察院和渖阳城郊检察院的工作人员来「医大」对家人的申诉情况进行核实调查,做了笔录并给我拍了照。
  
7月8日,渖阳市检察院请辽宁省检察院的法医给我进行验伤、拍照,那些检察机关的人看到我被电击毁容的脸,对现在的文明社会发生这么残酷的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在事实面前很震惊。

*「专案组」介入 验伤鉴定无下文
  
本来一、二周后等验伤鉴定出来时,就会有相应的处理结果,但却迟迟没有了消息。再去问时,渖阳市检察院负责人说渖阳市委、市政法委成立了「专案组」,市检察院已经无权过问了。
  
在渖阳市检察院7月1日上午来做调查时,市政法委的工作人员王惠(女)、刘革(女)就赶来了解情况。并于下午一行四人再次来到病房,说有人向他们反映了我的情况,并拿出我的申诉书和受伤照片。
  
在对我做笔录过程中,这些人对我遭受的迫害不想多听,也没问我有甚么要求,而是问他们感兴趣的内容,如:「照片在哪拍的,谁拍的,每天谁照顾你,你哥甚么时候从北京回来的,在哪工作?」等等。还说: 「你得相信「组织」会解决你的问题的。」(注:高的哥哥在北京光明日报报社从事文字工作)

*政法委、610入病房揭黑痂
  
7月2日上午10点,市政法委的刘革陪同市政法委领导卢静臣(男)、市610办公室魏军(男)来病房,称「市领导重视此事」。下午2点多,市政法委的刘革、王惠同一中年男子来到病房,说中年男子是政法委的领导,姓李。
  
该男子问我脸上的伤痛不痛,并伸手在我脸上结痂处到处按,并快速揭断一块结痂,因结痂上有纱布纤维,揭断的那块结痂没掉下来。当护理我的家人制止他不应该这么做时,三人匆匆离去。
  
2004年8月份在我病危期间,家人找到市政法委、市610要求解决问题时,得到的回答却是「不归他们管」。那么他们7月初不正常的表现就不言而喻,是为了阻止司法公正,掩盖迫害。

*中央610直接操控
  
家人继续向省里申诉,辽宁省监所检察处处长(男)第一次表现热情,说:「别以为衙门口,门难进、脸难看,我们会严惩违法之人」,还说:「下午省里来人开会,已经将我的脸部受伤照片复制多份,大家一起研究,两个月后会有结果。」
  
当再去问时,他就开始推托。家人要验伤报告,他说不给家属,只能告诉结果。当被问及我的脸是否鉴定为电棍伤时,他不直接表态。家人随后问:「龙山教养院给渖阳市司法局打的报告是假的,对吧?」他同意。
  
一个多月后,家人得到的答覆是:案子归「专案组」了,验伤结果不在省里,中央610直接操控此事。
  
二、毁容后在医院遭继续迫害
  
我5月7日下午遭毁容后,当晚被送到渖阳市陆军总院,5月8日到渖阳市公安医院,5月18日到「医大」。
  
从龙山教养院送到医院的5个月,我身体和精神状况一直不好,曾一再出现危险,直接原因就是非人的迫害。

*极度虚弱
  
2004年5月7日我被送到医院时,还穿着棉裤、厚毛衣、羽绒背心,而许多人只穿两件单衣了。当时低压降至40,由于长期低烧,身体机能减弱,肝痛、胃痛、恶心、乾呕吃不下东西,人很瘦弱,消炎药就打了一个多月,医生怕再打有危险才停。
  
到 6月后,只好打「调理心脏」的药和其他营养药,时不时还得吸氧、监测仪监测。点滴一打一天,手上到处是针眼,血管都硬了,很痛。天热身上出现了麻疹和水晶疹,奇痒无比,又由于警察不负责任造成导尿管扎上憋尿21小时,导致此后出现尿血,引发肾小球炎,尿管一个月后才摘掉。
  
由于胃肠功能不好,又怕出现肠梗阻,加上一直平躺着,进食量小,身体更虚弱,各科医生前来会诊,有的检查项目医生都说做不了、不敢做,因为我肌肉萎缩严重。骨科大夫则说:「如果动手术,别说骨头,肉皮都很难愈合。?

*警察轮番把守、骚扰
  
龙山警察整天围着,甚至白天晚上都有男警察轮番在病房沙发上睡觉。参与迫害我的两名警察曾小平、王吉昌也被安排在「医大」把守,我的精神压力可想而知。
  
龙山教养院和渖阳市司法局经常来人骚扰,不是逼我做手术就是观察我的情况,并把责任往我家人身上推,加剧了我的身体恶化。他们都很「关心」我脸上的伤,希望这迫害的罪证快点掉。这就是出现了7月2日渖阳市政法委来人揭我脸上黑痂的事。
  
7月1日他们对我做了一天询问笔录,我浑身没有劲,非常疲劳。加上7月2日有关部门频繁来人「核实」,对我是很大的刺激。7月3日早上我腹部肿起很高、很硬,剧痛一上午。

*昏迷近一个月
  
2004年8月9日,我在精神、肉体双重压力下开始进食困难,一度出现尿血,生命很危急。家人去渖阳市司法局要求放人,他们不同意,像历次一样,只是观察我的情况,甚至于8月26日上演了龙山教养院警察冲进533病房拍录像、强迫治疗的闹剧。
  
当天导致我受惊吓、躁动昏迷近一个月,小便失禁,身体几乎不能动,靠打脂肪乳、白蛋白等营养药维持生命,这时他们都不见踪影了。我身体出现与6月份相似的症状。
  
在我从医院脱身前的一个多星期,逐渐能吃东西,停止了输液。我从未坐起过,瘦得皮包骨头,体重只有60斤左右,胳膊举起来就发抖,大小便在床上躺着,说话底气不足,每日伴随低烧,左腿不能动,还肿胀,医生说是「陈旧性骨折」。

(原载“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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