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时期见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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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园】

(一)见过师父的警察

2001年9月份,我被关进北京市丰台区看守所。
一位看守警察问我:“炼法轮功几年了?”
“6年多。”我回答。
“见过师父吗?”
“没见过。”
他说他见过。“93年李洪志老师在丰台体育中心办班,我们被派去维护秩序,负责接送李老师。我与他一个桌上吃过饭。”
我很激动,向他打听当时情况。“你对我们师父的印象怎么样”?
“非常好,”他毫不迟疑回答。“李老师在讲台上讲课滔滔不绝,下了讲台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我们一个桌上吃饭,他举止非常文雅,对人和蔼谦让,真是个高尚的人。”
后来了解到,他也学过法轮功,惧怕高压政策,7.20之后不炼了。
在看守所遇到一些炼过法轮功的警察,凡是见过师父的都说师父好,没见过师父的才把中央电视台的报道信以为真。

(二)“你们法轮功应该归民政部门管”

我在看守所被审讯期间,不告诉他们我的姓名。

一个警察说:“法轮功你炼不炼,我们不管。你就把你们挂条幅前前后后说清楚就得。”

我郑重对他们说:“我就是炼法轮功的,怎么做的我不想说,我不想牵连别人。至于说我为什么做这件事,我全可以告诉你们,也希望你们向上级如实反映。”

他们对我刑讯逼供,软硬兼施,又威胁又利诱,又恐吓又感化,手段使尽,达不到目的。一个警察无奈的说:“朋友,希望你能体谅我们当警察的。按理说,你们法轮功应该归民政部门管,可现在中央政府(江氏集团)硬让公安部门管。炼法轮功的人都不是坏人,跟偷抢骗黄赌毒的人不一样。哎,我们当警察的就是国家的狗,让我们咬谁就咬谁。”

“可是,你们不能忘了自己抑恶扬善、除暴安良的天职,更不该执法犯法伤害好人。”我回答道。

警察默然。

(三)势利小人遭报应

同监室关了许多人,其中有一个是丰台体育中心主任。

在外面经常看到体育中心周边的栅栏上挂着诬蔑大法的条幅,有同修摘过几次,可他们不断地挂,用以讨好江氏集团。直到2001年世界大学生运动会在北京召开,他们才把条幅摘掉。

我问他:“法轮功在丰台体育中心办班时,是谁收费?”他很势利,也很圆滑,闭口不答。

我又问他:“体育中心周围为什么挂那么多骂法轮功的条幅?”他推托说没挂过,不敢承认。

他因为为熟人担保贷款,不能偿还,检查院将他逮捕。他觉得很冤,却认识不到

他自己做帮凶迫害法轮功学员,遭了恶报。

(四)半途而废的公务员

2001年12月,丰台区委在大红门宾馆给我们几个被抓的法轮功学员办“法制培训班。”几名转化者围着我做“转化”(也就是洗脑)。

丰台区政府一名政府工作人员,在一旁听我们讲真象。说到敛财问题时,他插言道:“要说法轮功的收费,真是不贵。我参加过一期学习班,一堂课才收4元钱。”

有人问他为什么不学了?他说自己觉得(做好人的要求)太高,做不到。

(五)榜样

同监室有一个姓陈的犯人,是个大专生。有一段时间,他总是没话找话同我聊天。时间长了,逐渐地对法轮功有所了解,很佩服法轮大法修炼者的“真善忍”精神。

有一天,他给我讲了一个秘密,“我扮演了一个不光彩的角色,警察叫我同你聊天往出套你的姓名。”他希望我不要记恨他。
每次警察执法犯法,刑讯逼供折磨我之后,我都把他们的施暴事实向分局检举反映。他怕我吃亏,“在他们手中告他们没用,想告他们的话,出去再告。你这样做,会被他们报复的,现在哪儿都是官官相护。”
我不信邪,依照法律不断上告,绝不姑息邪恶警察的执法犯法行为。邪不压正,别看恶警很猖狂,真的控告检举他,他们也害怕,毕竟他们干了违法的事。
最后,由于努力,上告之事惊动了分局局长和看守所长,他们亲自找我过问此事,折磨我的恶警虽未被法办,但嚣张气焰消多了。
姓陈的犯人也因此改变了观念,还替另一个犯人写状纸,打赢了一场官司。

(六)“我招聘你”

有一天,监室来了一个大商人,姓徐,原来在北京市政府工作,现在他弃政从了商。没事闲聊,他向我打听天安门自焚事件。他的政治观念很强,我没直接表明我的看法,问他:“您看过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吗?”
他说看了,我对他讲:“政府硬说自焚者是法轮功修炼者,但国外法轮功修炼者不承认自焚者是法轮功修炼,要求国际上组成第三支力量到中国进行独立调查。可中国政府不允许,推说是内政。”
接下来,我给他讲远近镜头的问题。
“从《焦点访谈》看,自焚录相有远景有近景,远景可来自天安门广场的监控器,近景则不可能来自监控器。”
他赞成我的分析,我接着给他讲。
“中国官方最先说录相是从外国记者手中获得,可外国记者说他们根本就没录上,刚准备录就被在场的警察带走了,关了很长时间,中国官方后来又改口说天安门广场监控器。”
停了停,我接着给他分析,“监控器不会移步换景的,我认为中国官方的发言说不通。尤其是王进东的画面还录了音,天安门广场那么哄闹,10米以外肯定不能把音录得那么清楚。”
他是个有头脑的人,微笑着点了点头,问我:“那你的看法,自焚者是不是炼法轮功的?”
我说:“不管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中国政府在这件事上肯定做了手脚。”
“你的思路很好,我赞成你的观点。这么着吧,出去之后,我请你给我的员工讲课,我招聘你。”
我们俩人都笑了。

(七)算算术

看守所同监室关了一个佛教居士,他说每年都去拜名僧。他劝我放弃法轮功,说法轮功不能度人。
我让他算一道题,也就是炼法轮功的死亡率。
“中央电视台报道炼法轮功死了多少人”?
他看过电视,说“1400多人。”
“报道说炼功人有多少?”
“好象说200多万”,他说。
“那么你算算死亡率是多少?用1400除以200万。”
他算了一会儿,说“万分之七。”
“从92年到99年是几年?”
“七年。”
“也就是说,7年当中,每一万个炼法轮功的会有7个人死亡,平均每年1万个炼法轮功的死1人,对吗?”
“对。”
“你说死亡率是高是低?”
他一时回答不出来。我叫他拿他居住区人口死亡情况比一比。他说:”村子里5、6百人,每年都要死几个。”他一时无话可说,不再劝我了。
我告诉他:“中央宣传机器愚弄老百姓,惯用的手段就是造假和玩数字游戏。它骗百姓说经济形势大好,年增长率世界第一,7%-8%,用相对数字,不说明基数。它说法轮功不好,死了1400多人,用绝对数字。头脑简单或思想单纯的人都容易上他们的当。”
他点头,若有所思。

(八)队长辞职了

2003年2月份,团河劳教所各大队警察互调。从普教队调到法轮功队一名姓赵的队长。没几天,这个队长就辞职不干了。
听普教学员讲,赵队长来到法轮功队觉得没法管。炼法轮功的人,不说粗话脏话,举止文明有礼,不抽烟,不喝酒,互相之间和气谦让。管什么呢?他觉得很别扭。
没办法,他找值班普教学员了解其他警察怎么工作。普教学员告诉他,“其他队长就是看着法轮功学员不让谈法轮功的好处,看谁不转化就重点监视他,找茬刁难挤掇他,促其转化。”
赵队长觉得这样做太不地道,找借口辞职不干了。

(九)恶警道歉

刘立涛,40多岁,辽宁省锦州人。因为到北京上访,第二次被劳教,2002年7月份关进团河劳教所五大队。
恶警岳伟华,无故侮辱嘲讽他,骂刘立涛象猪,“一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刘立涛强烈抗议,要求岳伟华警察承认错误,改正错误,陪礼道歉。岳伟华不以为然,在劳教干警的思想中,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修炼者可以随便辱骂,因为有江氏政府为他们做主,他们根本不把《警察法》和工作纪律当回事。
刘立涛坚持自己的正义要求,采取绝食进行进一步抗议。绝食到第三天,岳伟华怕事情闹大,夜间硬着头皮到宿舍向他道歉。
之后,很长时间,岳伟华不那么猖狂了。

(十)早出晚归的背后

团河劳教所被劳教的法轮功学员,高级知识分子很多。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科技大学,政法大学的教授都有。
劳教局下派的一名工作人员是政法大学毕业的,政法大学教授教过他。他很尴尬,对教授说:“哎,中国政治太独裁,不民主。就迄今为止农村大队书记是个地痞无赖,在村里为非做歹,老百姓有啥办法?你要不想受他欺负,除非你离开那村子。”
一次,他问我,“劳教警察虐待你没有?”
我把团河劳教所每天让坚定修炼者晚归,中午不让卧床休息的做法讲给他。他问:“为什么要早出晚归?”
我告诉他:“队长们怕我们不放弃修炼的人与已转化的学员交流,害怕已转化的人出现反复。每天等他们睡熟了才让我们回宿舍睡觉。”
“怕,证明真理不在自己手中。”他回答。

(十一)“咱们国家腐败得快完蛋了”

江氏政府给法轮功修炼者定了许多罪名,“扰乱社会秩序”,“抗拒国家法律实施”,“泄漏国家机密”等。有一名劳教警察对这些罪名很不以为然。
其实有许多警察对江氏政权的黑暗统治和腐败作风很痛恨,经常与修炼者讨论政府问题,我们一般从德与业力的关系跟他们聊。
有一次我问警察:“李队长,你说现在中国政府官员贪污受贿者能达到5分之1吗?”
“5分之1?!半数也不止。”他对我的提问很不屑,认为我太简单。
“当官人要是重德就不会这么腐败了。”我对他说,“我们县有个炼法轮功的,是工商局副局长。炼法轮功后,不抽烟,不喝酒,不吃公款。用单位车都自己掏油钱。有人说:当官的都应该学学法轮功,那样政府就不腐败了。”
“江××说法轮功与××党夺群众,咱们国家腐败得快完蛋了,国家领导人忌贤妒能,社会还能治好?”警察说。

(十二)非法聚集?

有一次,劳教所给法轮大法学员放蔡朝东演讲录相《创业万岁》。蔡朝东离开云南大关县时,上万群众自发聚在路上十里相送。场景十分感人。
劳教所给法轮功修炼者放此录相,目的是让大家歌颂××党,因为蔡是优秀××党员,受老百姓爱戴。
有位大法弟子想到了4.25万名大法学员自发到中南海府右街和平上访,后来被江氏操纵的媒体说成是“非法组织”,还说违反了《集会游行示威法》。
这位大法弟子问劳教警察:“大关百姓万人聚集相送,阻塞了交通,算不算非法聚集?违反不违反《集会游行示威法》?”
警察气坏了,骂这位大法弟子。
邪恶的宣传就是这样,顺它们心,对它们有利的,它们就说是合法的。不符合它们心思,对它们不利,它们就说是非法,法律在它们手中只是玩物。

(十三)“分明是××党有病不吃药”

老赵是某乡一名政府干部,他爱人学大法后身体变得很好。看讲法录相时,老赵也跟着听,他越听越爱听,经常说:“李老师讲得真好。”
99年7.20后,乡里派他到村里收缴大法书籍和录音带,他一边工作,一边抱怨,“哪是人家法轮功有病不吃药,分明是××党有病不吃药。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趁人不注意,他把大法书和讲法磁带都给村里炼功人留下,只把修炼故事给收起来了。

(十四)那一定是精神病干的
 
99年8月,分局的警察对我说:“你们站长都不炼了,人家比你资格老,他说他的病根本不是炼法轮功治好的,他儿子、女儿都作证他的病是医院治好的。”

我说:“想当年我师父给他治好了病,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给我师父磕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压力面前连师父都敢出卖的人,墙头草,哪边风硬哪边倒!”

“这种人我们警察也不喜欢。那些上吊剖腹找法轮的是怎么回事?”

“那都是造谣,如果真是那样,谁还炼法轮功啊?不用又抓又打的,自己就不炼了。谁都是自己受益了,才告诉亲人来炼,亲人又告诉他的亲朋好友来炼,这样炼法轮功的人越来越多,是不是?”

“还真是这样,我所接触的法轮功还都是一家子一家子的炼,可我不相信那个罗锅一拍就直。”

“我妈就是90度的罗锅,都七、八十岁了,也是长年累月干活累的,也没想治罗锅,没用手拍,一听我师父讲法,越听越爱听,自己就直了。我妈自己不知道腰直了,还问旁边人‘我怎么觉得自己长高了?”

警察惊奇的问:“真直了?”“真的!不信你去我家看看。”

“这不成了神话了吗?你妈妈有罗锅的照片吗?”

“谁成了罗锅还照张像留作纪念呀?不信去问问我妈的邻居,是不是这样。如果这事没发生在我妈身上,我也无法相信。就说电视里造谣说炼法轮功炼得上吊了,这种事还照张像留念吗?自杀那会儿,没人知道,留到现在来宣传,这可能吗?一看就是假的!比如我妈七、八十岁了,炼法轮功罗锅直了,病也好了,反而不知道高兴,还去自杀吗?”

在场的警察都赞同我的说法,说:“有道理!看来即使真有人剖腹、上吊,那也一定是精神病干的!”还相互兴奋地学我妈的话:“我怎么觉得自己长高了?!”又问:“听你这么一说,为什么江××非要打击法轮功呀?”

“妒嫉呗,××党员才多少人呀,但有一亿多人炼法轮功,再说法轮功讲真善忍,人又好抓又好打,出不了什么对他有害的结果,他也知道动摇不了他的政权。如果拿别的什么气功开刀,还不得出现杀人、暴乱呐!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但好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确实是。没接触你们不知道,一接触才知道都特别善良,而且都是有一肚子话要说。可这法轮功为什么不让吃药呢?有病不吃药,那还不死了。”

“书上没说不让吃药,书上说‘危重病人赶紧上医院,我们这里不治病,我们只给真正修炼的人净化身体。’再说很多人没想治病,可一炼法轮功病就好了,还吃什么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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