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遥远的俄罗斯来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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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霖
 
【慧园】早就听到别人讲起玛琳娜-瓦松(MARINA VASSONG)的故事,令人吃惊的是,他们夫妇加起来可以使用八种语言来沟通。当玛琳娜邀我去她家吃午餐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一是我生性喜欢各国的美食,二是玛琳娜是大家公认真诚、善良、人人喜欢的好人。谁不愿意和善良、真诚的人相处呢?

图:幸福的玛琳娜和托尼夫妇在他们的客厅里

化了一个多小时我才终于找到她们在费城东北BUCKS郡的住房。进入房子第一印象就是,主人简直太爱整洁了,整个房子内部,从木地板到墙壁、家具,处处一尘不染。玛琳娜性格热烈而外向,丈夫托尼则内向而诚恳,他们原来都从前苏联来。没有太多的寒暄和客套,我们直接就坐到了餐桌边上。

先上来的是玛琳娜叫“夏汤”的俄式开胃汤,由沙皇牌的格瓦斯(KVAS)、煮蛋切片、火腿、黄瓜、果子冻、酸奶酪、和青葱做成,味道清新,凉快爽口,真的很让人开胃。下面的沙拉由甜菜、胡萝卜、香豌豆、青苹果、和青葱拌成,刀功讲究,色彩极其丰富,看着就令人垂涎欲滴。主菜是土豆泥和鸡,也是俄罗斯原汁原味。甜食有俄国点心和巧克力华夫饼。连饮料也是异国情趣的 - 保加利亚的酸樱桃汁。直到最后用圣-彼得堡手工制的、具浓郁斯拉夫风格的茶具喝着EARL GREY红茶时,我才觉得又回到了美国。

因为玛琳娜夫妻两人通晓英语、俄语、波兰语、乌克兰语、义第绪语、阿塞拜疆语、土耳其语、和希伯来语,我就问他们平常怎么交谈。两人回答说他们上班讲英语,见到同乡讲俄语和阿塞拜疆语,见犹太人用义第绪语和希伯来语,回家夫妻间用俄语交谈,托尼生气的时候会用英语“骂”人。看到他们夫妻俩琴瑟相随,相敬如宾,即亲昵又庄重的样子,真是很令人称□。

玛琳娜生于俄国中部一个叫高尔基的城市,离西边的莫斯科有六小时的车程。城市以中国人都熟悉的“我的童年”、“我的大学”的作者,前苏联作家高尔基命名。高尔基市是个工业城,出产中年以上中国人很熟悉的伏尔加牌小轿车。玛琳娜的父亲是火车司机,母亲是会计,她有一个小她六岁的妹妹。

中学毕业后,玛琳娜进了专业音乐学校,后来当音乐老师,教孩子们唱歌跳舞。虽然上大学学的是机械工程和计算机,后来的工作却只是与人打交道。她当上了铁路工人工会的主席,手下管着三千多工人。工人们每年2-3个星期的疗养,到黑海疗养圣地度假,都由她来负责,真象是管着生杀大权的小皇帝一样。惊叹于中国和俄国当年制度的相似,我问她当主席时有没有私心,有没有给亲戚、朋友一些特别的好处?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她以前是这样的,常常给朋友开后门。她说,如果她早早就开始东方的修炼,就绝不会这样做了。

玛琳娜非常能干,通过以工代货、易货贸易,她给几千号工人弄来了大量的肉类、水果、衣服、鞋帽等各种日用、生活品,通过内部商店分给职工。每年她还主办新年化妆晚会,让工人们精心制作奇特的衣服,大家一起尽兴狂欢。美中不足的是,作为犹太人,他们不能去犹太教堂,教堂都被毁了,也没有犹太教的经典留下来。如果不是来到了美国,她这个工会主席会一直当下去。但就象她祖母几次托梦告诉她的一样,她的命运,她的未来,和她的丈夫,都似乎与那个叫美利坚的国家分不开来。

玛琳娜的丈夫托尼也是犹太人,来自阿塞拜疆。瓦松是法国名字,托尼的祖父从比利时的布鲁塞尔大学毕业,后来从波兰迁入俄国。托尼是音乐学院毕业的小提琴家,曾经是巴库歌舞剧院的小提琴手。一九八八年,阿塞拜疆开始迫害少数民族的亚美尼亚人和俄国人,托尼就离开了阿塞拜疆,辗转到以色列,后来又来到美国。八十年代末,多达一百二十万犹太人离开了前苏联,其中有大量的医生、科学家、工程师、和音乐家等等。这么多专门人才一下子涌到以色列后,根本找不到对口的工作,托尼在以色列是袜子厂的一名工人。从小提琴家到制袜工人,从A弦上灵巧的手指到为脚趾头服务,也算曲折人生的写照。现在托尼是费城南部一家电子零件厂的技师。

托尼向玛琳娜求婚的时候,玛琳娜还看不上他,不怎么喜欢他,也不想搭理他,认为他“根本不是她的类型”。但她承认托尼长得蛮帅的,工作努力,独立性强,象一个真正的男人。后来又有冥冥之中祖母的指点,就嫁给他了。

祖母是玛琳娜的天使,也是她道德的启蒙师。玛琳娜六岁的时候,是个可爱而又强悍的俄罗斯小女孩,她还喜欢打架,甚至和男孩子打架。一天,她被男孩子打得身上发青,回来向祖母哭着抱怨说,“你看他把我打成这样,我怎样才能打回去呢?”祖母说,“他把你打成这样你高兴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恨他,我恨他,疼死我啦。”“那你为什么要对他做同样的事呢?你要他也这么恨你,要他也这么疼吗?”小玛琳娜突然就静了下来。

十岁的时候,玛琳娜想要辆儿童自行车。祖母告诉她,你要通过劳动才能取得,要她一针针地织羊毛披肩。随后的一个月中,小玛琳娜织呀织呀,累得实在不行想放下的时候,就想着自行车。最后她终于完成了,披肩卖了60卢布,买了她的自行车。从那以后,玛琳娜觉得她可以做成任何事情,如果她努力工作,就可以达到。祖母去世后,每当玛琳娜遇到重大的决定,祖母就托梦给她,出现在梦中。来美国之前,祖母在梦中告诉她必须去美国。不知是否应该嫁给托尼时,祖母在梦中说,“你等什么呢?为什么要等?干嘛不嫁给他?去吧。”

玛琳娜的女儿娜塔莎也住在费城,是宾州州立大学法学院的学生,专攻刑法。女婿叫弗拉基米尔,有自己的咨询公司。玛琳娜在新泽西州普林斯顿市一家化学公司工作,是项目协调人,她的上司还是一个中国人。玛琳娜和中国的渊源还不止于此,玛琳娜和丈夫、女儿和女婿、还有表弟阿勒克斯和姨妈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在修炼着一种来自中国的气功-法轮功。

我问到,法轮功可是地地道道的中国文化,以他们俄裔和犹太人的背景,是怎样接受来自东方、带有几分神秘色彩的气功的呢?玛琳娜说,开始时她有点那样的感觉,有那么一点点。她在费城市中心自由钟前炼功时还把一些中国人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意识到,法轮功中的佛家法理是没有国籍的,是为着世界上所有人的。后来她在法轮功修炼心得交流会上,与澳大利亚、意大利、法国、俄国的西方学员交流,大家也都有同感。

至于她们犹太人的传统,她说那些神留下来的古老正教的东西都很好、也很正。但她不喜欢有些神职人员说一套,做一套,也不喜欢一些人在教会内热衷于显示自己的钻石戒指,更不喜欢按捐钱多少排座次,多捐的人坐前面、坐特别席位的做法。讲到这,她对我神秘地一笑,说她能看到很多东西。我说,你的天目是开着的?她说是的,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她的天目就开了。

她又是怎么跟中国的气功走到一起来的呢。一九九七年的春天,她和街对面的邻居一起跑步,两人边跑边聊着天,玛琳娜告诉邻居,她要改变自己。邻居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你疯了?你看看你自己,挺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改变呢?”玛琳娜说,她以前有很多不好的想法,干了一些不好的事,现在她感觉到了,这些就象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胸前,让她心里感到非常不好,也摆脱不了。她曾为此哭泣,喝酒,喝醉了会忘掉一、两个小时,然后感觉又回来了。她想要去掉那块巨大的石头。

邻居听后还是不解,但说到,“噢,你等等,我知道我们公司的一个人,也是有点奇怪,在学习什么自我改善的系统。要不要她给你打个电话?”“好,叫她给我打吧。”

电话很快就打回来了,也是一个来自俄国的犹太裔女士,她把一本从计算机上打印的法轮功书送了过来。刚开始念书的时候,玛琳娜就觉得这些东西她以前知道过,但后来忘掉了。自己怎么会忘掉了呢?她为此哭了很久很久,然后她就开始修炼起法轮功了。她知道,这就是她要找的东西,百分之百的。

修炼前,玛琳娜血压不正常,又高又低,忽高忽低,不知道是应该吃降压药还是升压药。炼功六个月后,血压问题就没有了。在公司里,她从来也没有请过病假。公司有人生病了,开会时别人怕传染,就都说,“去和玛琳娜坐在一起”,因为大家都知道玛琳娜不生病。还有,那块压在胸前的大石头,一年之后也没了。

图:玛琳娜在炼法轮功第二套功法

更有意思的是,丈夫托尼刚开始不相信,也不炼功。玛琳娜炼功的时候,他就在一边扮鬼脸。一天,玛琳娜梦见师父李洪志老师用俄语跟她说,必须和大家一起炼。她就开始去费城市中心的RITTENHOUSE广场炼功。因为托尼不放心她泊车,就亲自开车接送。有一天,等待的托尼百般无聊,就勉强跟玛琳娜他们一起炼了两个小时,把五套功法都做了一遍。回家的路上,托尼一反常态,一句话也不说,变得出奇的安静。玛琳娜问他,你怎么了?托尼幽幽地回答说,他觉得他的身体从里到外都被净化了,现在的感觉是全身一身轻。

那以后他们突然明白了,为了得到“真、善、忍”佛法,他们从遥远的俄罗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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