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修炼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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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林淑娟(台湾)
 
【慧园】我是林淑娟,1970年出生在台湾西部的一个渔村。由于父亲早逝,家庭环境较差,1985年到台北读师专时,看到有些同学有不错的家庭背景经常感到非常羡慕。看着同学的父母有钱有闲,所以能够经常陪伴孩子,可是我的母亲却被生活折磨得又累又倦,根本无暇与我们闲话家常。所以,当时我立下志愿,以后一定要让家人与自己过比较富裕的生活得到幸福。

1995年初,我与先生建立了一个双薪家庭,生活无忧,又因两人都是老师,在时间上也相对的比较有空闲,这样的生活状况理应就是当初所期盼的幸福。可是,不知为什么,总感觉生活缺少一些东西,内心时不时的冒出空虚感。当时先生经常吃药看医生,抽屉都是药包。自从1998年先生学了大法之后,经常下班就把自己关在书房内炼功学法,因为大女儿还小,学法炼功又需要静下心来,所以他总把书房门反锁。由于当时我没有得法,对于大法并不了解,而且经常半夜醒来,还看到先生待在书房里,就在那一段枕边总是空空的,只有女儿陪伴的时光中,开始内心觉得非常过不去,不由得就经常与他争执。

到了1999年底,在先生的鼓励下,我带着肚子里的第二个女儿到杭州南路参加九天法轮大法学习班。虽然不能认同先生的一些做法,可是心底并没有认为法轮功不好,也很想知道到底先生在钻研些什么。但因为不是发自内心想学法而去,所以当时并没有认真的把师父讲的法听進去。到了小女儿出生满月后,我开始跟着先生学功,没有抱着任何想法而学,所以炼功时总感觉心里很平静,不会为繁杂琐事而烦心,五套功法也很快就上手了。于是我就一天动功一天静功的轮流在家里炼着,令人惊讶的是,虽然没有修炼想法的炼着炼着,但产后持续而剧烈的腰痛竟在一次净化身体后就好了。可惜我依然不悟,产假结束回到工作场合,仍迷于人与人之间名、利、情的纠葛,对于先生一再提醒要重视学法的话完全置之不理,最后连功也不炼了。

就在此时,一直很照顾我的姑丈因罹患癌症,四十几岁正当盛年就撒手不治,他的去世再度冲击到自十几岁父亲去世时那颗不曾疗愈过的心。执著于亲情的我无法面对生命的无常与死别的哀痛,内心的苦真是达到了极点。恰好当时先生忙于大法活动的事,不论假日或平常日的晚上都难见踪影,因此两个孩子的大小事自然落在我的身上。累积时日之后,心里头就愈感到不能平衡,所以时常为一些小事而大发脾气。幸好当时先生学大法已有两年多,在这些过程中一直默默的忍受着我的吵闹。当时我只要一生气就想离家出走,其实把自己弄得很苦很苦。

至此,我以为已经不可能找到家庭的幸福,在心灰意冷下转而追求工作上的成就与充实专业知识来填补内心的空虚。所以,在2001年9月我重拾课本回到学校,开始了两年半的研究生生涯。因为先生一直很忙,再加上研究所晚上有课程,我们必须分头带孩子,所以我们一家人无法同时出现在亲友相聚的场合。当同事亲友问及怎么很久不见先生时,我则以“苦情母女三人组”自我解嘲。当时,人心凡重的我认为在先生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母女的位置。

2004年1月底,我从研究所毕业,时间上比较宽松了。可是就在刚过完年回学校上班的那一天,我突然心脏急速跳动、呼吸困难与昏厥,被救护车送到台大的急诊室。接着开始一连串没有结果的检查、体重急速下降、夜里无法呼吸而惊醒,有好几次还让先生开车送我到急诊室。在许多的检验之后,医生判定我的病起因于心脏瓣膜闭锁不全,可是每当一吃药,人却仿佛失去知觉一般,啥事也不知了。就这样,一连串身体与心理的折磨,让我不自觉的相信会像父亲与姑丈一样提早辞世。于是写了遗书给所有的亲人,面对着两个宝贝女儿更是泪眼婆娑,每每想到年纪尚轻时曾经承受过的那种失去至亲的痛苦将要重现在女儿们的人生中时,无法尽到抚养责任的懊悔不断的重击着我的心灵。

不过,在進出医院的同时,也看到了许多病者的愁苦。虽然想倚赖医生与现代医学技术,希望病痛的身与疲惫的心得到照顾,却忘记了医生也是个凡人,医学又建立在实验科学的基础上,实在解决不了心灵与疾病的根本问题。有一天,我坐在医院候诊室的椅子上,仔细的看了其他病者的神情与听他们之间交谈的内容时,第一次清楚的认识与体会到先生常常对我说的那句话:“教人家炼法轮功其实就是在救人。”之前对于这种想法感到不可理解,认定他的忙忙碌碌只是为了显示自己,但当时却隐约让我想起了《转法轮》中谈到的病业问题。

可惜,那时的我依然不够清醒,还没能够在师父的点化下真正走進大法。直到二月初一个星期日的凌晨三点多,我又因为几乎窒息而惊醒、全身发抖、冒冷汗,当时心里出现一个想法:看来摆在眼前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继续在急诊室与家庭间奔波煎熬,另一条是靠炼功自己锻炼身体。终于,我抱着虚弱的身体,开始在板桥县民广场表演台和同修们一起集体炼功,也兴起再度参加九天学习班的念头。

就这样,绕了一大圈,走了一大段弯路之后,师父还是慈悲于我!在面临这一个人生的大关卡时,我终于真的清醒了,选择了一条正确的路。 2004年2月12日,我重新在板桥参加了九天学习班,发自内心的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人。就在九天班的倒数第二天,打坐快出定时,又是一阵猛烈的窒息,突然感到无法呼吸、全身冒冷汗,当时我依然打坐结印,可是感觉身体就要倒了,不过脑海中闪过的是:“如果我倒了,就不能去上九天班了。”接着又闪过脑海的是先生告诉我的:“危急的时候,你可以喊师父。”当下,我立刻在心里喊:“师父,救我!”顿时,身体不舒服的感觉烟消云散。那一刻,内心真是充满了说不出来的感动与感谢!这一切都是真的!师父已经把我当弟子了啊!

这次九天班结束后,我不再执迷不悟痛失机缘,开始虔心学法,通读《转法轮》与其他经文。下班后就捧着书坐在和室地板读,两个小孩也和我一起学法炼功,先生更是不断的支持鼓励我。白天在学校和同事炼功,回家则和孩子一起炼功。3月9日的晚上我和孩子炼功时,先生突发奇想的帮我们照相,恰巧拍到了在我们上空有一个转动的法轮。三月中旬的某一天,我在家专心学法之际,突然一股热流从头顶通透到脚底,当时我坐在木地板上,那股热流到达地板后还会震动,实实在在的经历了师父在《转法轮》中所说的“灌顶”。

在炼功过程中,我也可以感受到身体不断的被净化。有时一边炼功一边打嗝,仿佛身体里的病气黑气不停往出冒,然后就和许多从大法中获益的同修一样,我的身体恢复了健康。看到了我的情况,同事们也渐渐知道法轮功祛病健身的效果很好,很多人开始询问关于修炼大法的事,我也很愿意将亲身的经历与体验和他们分享。2004年6月14日的下午,学校里包含校长主任组长等行政主管观赏了《法轮大法和平之路》的影片,在讲清真象与证实法上起到很大的效果。七月,在我所服务的学校里举办了“法轮大法的教师研习营”,结束后也在校内成立了炼功点。

现在我们一家四口都在修炼中,先生开玩笑说以前因为我的阻挠,他学法得偷偷摸摸,熬了几年终于熬到现在美好的环境。如今我们一家人共同精進,我才真正的体会什么是幸福的日子。以前还没成为修炼家庭的时候,到风景再好的地方、吃再好的东西、住五星级饭店还是吵吵闹闹,夫妻亲子之间过不去。现在一家人忙着做好修炼人该做的事,生活简单毫无讲究,却其乐融融。

(2004年台湾北区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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