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青年画家的人生素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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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陈志清
 

水彩--风景

【慧园】小时候我并没有特出的艺术表现,在美劳课上并不突出,也甚少被老师称赞。在国、高中由于喜欢看日本和香港的卡通漫画,便开始学着画一些漫画人物,有时画得像一点时便觉得挺高兴的。我想,这可以算是我的绘画开端吧!

大学进了台东师院,大一到大四我从一而终只参加了唯一的社团--西画社。大三时我选择了进入初教系的美劳组,那两年,开始会花比较多的时间在绘画上,不过那时玩心比较重,图是有在画但并不用心,进步得并不是很多。毕业后回到台南教书,这时才突然想要好好的把这条路继续走下去,很幸运的这时我遇到了我绘画路上最重要的一位老师--李尚青老师。尚青老师是一位专职的指导升美术学校的补教业老师,在画坛上或许并不出名,但这并不能和他的专业素养画上等号,他纯熟的技巧、循序渐进的课程安排、适应个别差异的教学....在他画室的几个月内我的水彩和素描(尤其是石膏像)有了长足的进步,并对绘画开始有了如饥似渴的热情。想那时,我的脑袋、视线几乎时时被线条所占据,甚至接下来苦闷的两年当兵生涯中,“我要画图”竟也是我重要的精神支撑力量;当别的老兵在营中打混等退伍时,我早已把画具带到营中开始替未来积存能量。


石膏

退伍后的前三年,走得都算顺利,我除了运动、看看电视外,最常做的就是画图,最常去的地方就是画室,我的技巧稳定的在进步,坚持着写实风格,也在尚青老师的画室协助指导学生。可惜的是我一直无法适应油画制作过程的味道,所以迄今画不到几幅油画;不过水彩的灵动、水与色调和时的感觉越来越吸引着我,而想当水彩画家的梦也开始在脑中编织了起来。虽然自知还很有进步空间,但在尚青老师的鼓励下我开始参加比赛,虽然开始并不顺利,都被刷下来,但后来慢慢有了进展,在省公教美展也了有得奖的成绩,不过对绘画的单纯热情也加进了越来越多追求“名”与“利”的杂质。

水彩静物

水彩静物

所谓“天有不测风云”,我虽没有旦夕祸福之灾的出现,却在此时身体开始有了一些伤痛的困扰。除了胃肠日益失调,由于喜欢激烈运动和车祸留下的运动伤害越来越严重,身上几处大关节都有伤,常无故酸痛难奈,到后来甚至无法久站,连画图的右手也不能举太久,虽如此我仍不愿放弃运动和画图。我告诉自己,我还有左手可以上场,两手轮流画;就这样我练起了左手,虽然速度慢,但还不错,谁知过不多久连左手也伤了,也要进厂维修。这一段期间我看了中医也求助西医和复健,不过都只能短暂的麻痹去不了根,有的甚至毫无效果。后来在机缘下听说从中国大陆传来的法轮大法对袪病健身很有帮助,在台湾有很多人受益,半信半疑之下三年前的暑假我便参加了两天“法轮大法”的教师研习。在那个暑假我身上的毛病竟在不医不药的情况下得到明显的进展,画起图来也越来越没问题,也有了一些想法在脑中蕴酿。

归途

其实法轮功除了炼功,还要求学习者在日常生活中实践‘真、善、忍’,做一个好人,并要放下自私和自我,时时刻刻想到别人,也就是这样我动了想要带动学校老师画图的念头。其实刚退伍没多久就有学校的一些老师和义工妈妈常说要我指导她们画图,除了推说自己还画得很差之外,最重要是自己那时只是自私的想着我的画家梦,深怕教这群人画图会耽误自己向前进的步伐。炼了功的我渐渐放下自我的追求,也才想到,我应该把自己的这一点小才能和大家分享。就这样我在那一年开学后,无酬的组了这一个老师的绘画社团,在课余时间和大家悠游于彩与纸之间,也体会到了“独画乐不如众画乐”的乐趣。虽然人数因各种原因在三年内从二十多人减了不少,但我不在乎,人数多少也不用太执著了,相反的我和这群留下来的同好们培养出了情感,成了工作和绘画道路上的好伙伴。在一起画图的时刻我也常与他们分享修炼大法的心得,并告诉大法在大陆受迫害的情况,所以他们都很支持大法,我想这是当初料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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