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学员应邀参加29届法律与精神健康国际大会(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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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法国大法弟子
 
【慧园】第29届法律与精神健康国际会议,于2005年7月2日至8日在法国巴黎第五大学召开。与法轮功相关的专家、学者、证人受邀参加专题研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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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讨会会场

此次大会,来自世界各地的1000多位精神健康领域的专家、律师、法官、医生和社会学专家等参加了182场围绕精神健康和人权的论坛会。他们包括北美、欧盟、亚洲、非洲的法官、律师、心理学家、精神科医生及其他精神健康专业人士。

今年的大会比较历届大会,更突出关注对于人权的侵犯,特别是有关酷刑,难民和儿童方面。他们关于中国对人权的侵犯极其重视,在中国许多异议人士在精神病医院受到折磨,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迫害和侵犯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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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维斯特伯在法轮功专题研讨会上发言

这次大会是由总部设在加拿大蒙特利尔的法律与精神健康国际协会主办的年会。加拿大蒙特利尔大学教授大卫•维斯特伯是法律与精神健康领域的知名学者,曾荣获法国荣誉勋章。大卫•维斯特伯表示该协会长期以来都一直在维护法律精神健康领域人权不懈的努力,而且成就卓著。并且对制止苏共滥用精神病程序违反人权的行为及其它国家精神领域违反人权的行为有卓著的贡献。他向记者表示:“我们学院是第一个到苏联调查苏共滥用精神治疗迫害异议人士的国际专业团体。目前,我们学院把焦点集中在中国,中国政府滥用精神治疗迫害异议人士的情况令我们十分担忧,特别是对法轮功的迫害。”“学院下属人权委员会向我们提供了许多资料,在近几个月中我们将制定一些方针,进行更深入的调查。”

大会的主持者主动邀请与法轮功相关的专家学者,参加法轮功的专题研讨会。他表示长期以来一直关注中共迫害法轮功违反人权的情况,他说有必要让更多国际专家学者了解真象,并表示会向与会者提出具体的实施计划,帮助制止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

7月7日下午,在法轮功的专题研讨会发言的包括:法轮功发言人张尔平先生,中国精神卫生观察(China Mental Health Watch)主席精神科医生盖利,全球审江律师团代表朱婉琪律师,台湾大学政治系明居正教授及三位在中国曾遭受精神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爱尔兰的赵明,法国的陈颖和丹麦的刘晓天。

发言使与会者深入了解中共对法轮功迫害的起因、社会背景、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的残酷,特别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迫害的情况以及全球法律诉江进程。台湾大学政治系教授明居正以及为法轮功辩护的两位人权律师马塔斯和朱婉琪,分别从不同角度阐述了中共对中国老百姓的精神控制和法轮功在全球诉讼江泽民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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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遭受迫害的法轮功证人作证:刘晓天(左二)、陈颖(中)、赵明(右二)

三位法轮功学员的证词讲述了他们在中共独裁统治下所遭受精神迫害的残酷情况。他们痛苦的遭遇深深的触动与会者,会后与会者对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表示深切的关心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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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利医生在会发言

盖利医生在会后向记者表示:“中国精神病组织不是一个独立的组织,而完全由政府操控。这也就是国际机构一直被拒绝进入中国进行独立调查的原因所在。”“要改变这一局面,那必须要从中国内部开始。苏联当年滥用精神病治疗迫害异议人士就是由苏联的精神病医生披露出来的。”“在这里我们呼吁、支持中国有良知、正义的精神病医生,象蒋彦永医生披露SARS病一样,能站出来凭着良心说话,理智的抵制政府的高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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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学员被邀请参加在7月7日晚间的酒会,张尔平(左图),朱婉琪和Sunny Lu(右图)

通过一个星期与各国专家学者交流,大家都深切关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在7月7日晚间的酒会中,大会主席Dr. Weisstub愉快的和法轮功学员交谈,赞扬他们为停止迫害所做的努力,并表示一定会保持联系和其他同行共同努力。

相信世界上正义良知之士会更多的人加入制止迫害的行列。

以下是法轮功学员陈颖的证词。

证词:法轮功学员陈颖受到的精神迫害

我叫陈颖,谢谢大家给我这个机会在法律和精神健康会议期间的研讨会上,讲述我在中国看守所和劳教所经历的精神迫害。

我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使我的内心充满了阳光,使我内心世界得到充实,使我的思想道德得到提高和回升。我的心态变得平和宽容,工作中认真负责,家庭幸福快乐,对人生充满了信心和希望。那时中国上亿的中国人每天都在公园炼法轮功。可是,风云突变,1999年7•20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我作为在中国受到迫害的见证人我愿意讲述这些事实。

1998年12月我来到法国和在法国工作的前夫团聚,1999年12月底回国探望父母,之后因为我坚持信仰“真善忍”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关押三次,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第三次警察骗我说北京朝阳分局找我了解情况,20分钟就回来,警察就以这种欺骗的方式把我绑架,在北京新安劳教所非法劳教1年。

在那里警察对法轮功学员的折磨和非人待遇是普遍而严重的。我每一次被非法关押都受到折磨和虐待。例如: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衣服从头浇一盆冰水;长达2天2夜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让起来、不让睡觉;受到成群犯人殴打等。很多这样的折磨都是警察指使犯人干的,有一次,她们把我打得很惨,以至于参与的犯人都哭了。

身体上的痛苦也会造成人精神上的痛苦,对我来说精神上痛苦大于肉体上的痛苦,肉体上的伤口在慢慢愈合,但精神上的伤口难以愈合。在中共的劳教所我所受到的这种来自精神上的酷刑折磨让我感到窒息,感到死亡的到来……当我做人的尊严、人格被剥夺,人的基本生理需求被剥夺和人的身体被挟制,因此而丧失做人的良知、信念时,我感到精神极度崩溃,中共使用强制“洗脑”的精神酷刑吞噬着一个生命的良知。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我的前夫受到了各方面的压力,在中共政府工作的他,他单位不明真象的领导和同事都赞同鼓励他和我离婚,在这种压力和威逼利诱中他和我离婚了,给我心理和精神上造成了巨大的压力,我经常失眠、做恶梦。

在中国,警察强迫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他们给我注射了对神经有害的药物、剥夺睡眠时间、高强度奴役劳动、强迫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书籍等手段强制“洗脑”。当时我被戴上手铐脚镣,铐在窗户上,被警察强制注射有害神经的药物,当药物进入我的身体,我心跳加快,伴随着心慌而剧烈的跳动,每一下心跳都象要把心脏涨开似的,随之感到血管和心脏殷殷的撕裂般的疼痛。从那以后,我思考问题变得很困难,反应迟钝,记忆力明显变差,总想睡觉,感到脑子沉重得难以转动。我左半身也渐渐时常抽搐,并且越来越厉害。至今我的左半边身体的神经还有麻木和抽搐。导致我的一部份记忆失去,而失去的恰恰是我所经历和看到的迫害。直到我来到法国,看到法轮功学员遭受酷刑折磨的图片和文章时,震动了我麻木的神经,激醒了我失去的那段痛苦的记忆,慢慢的我回忆起我所有的经历。

在长期的磨难中,我精神和肉体都很虚弱,中共高强度的“洗脑”,超过了我忍受的极限,我被强迫放弃自己的信仰和良知,那种被“转化”造成的精神的痛苦,难以言表。我觉得我成了行尸走肉,它们剥夺的不只是我的思想、精神信仰自由,而是剥夺了我生命的良知和生存的权利,这场迫害是对人类精神和良知的扼杀,是精神死刑。在中共的劳教所、监狱是让我们法轮功学员选择:肉体死刑——高贵的灵魂捍卫信仰“真善忍”,精神死刑——出卖良知苟且偷生。这对于我来说,在剥夺我一切自由权利的情况下选择死亡的方式——自我毁灭精神死亡,这是残酷而没人性的迫害。

这场迫害是用“谎言和欺骗”来维持的,我被强制“洗脑”后,放弃了信仰和良知,在恐惧中生活着,时刻害怕警察发现我内心没有放弃对“真善忍”信仰的渴望而被实施重复“洗脑”。为了证明放弃信仰“转化”是“真心”的,警察会强迫我去“转化”坚信自己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用我遭受酷刑折磨达到极限而放弃信仰的所谓“经验”,去折磨、欺骗坚信、捍卫自己信仰的功友。使本来追求、按照“真善忍”想做好人的人变成“打人骂人”的魔鬼。在恐惧和胁迫下我的精神极度崩溃、心灵极度扭曲变异。以此证明自己被“中国共产党挽救”了,“真心”的与“真善忍”决裂。在中国的劳教所警察就是安排这样的人去见外国记者、媒体和上中国的电视、媒体。中共用此来欺骗国际社会、国际人权组织和不了解真象的人们。

离开劳教所后,来到法国,我不愿意回忆那段令我痛苦的经历,因为那段经历给我的心理和精神上造成的伤害让我恐惧,以至于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人格的摧残和良知的丧失使我感到自己精神不正常,总觉得自己有精神病。从而自己对社会、对人失去了信心和信任,感到生活没有意义。我常常会有要脱离这个社会的念头,甚至我常常在我的心里反复的念叨“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但是,幸运的是我来到了自由的法国,我又从新开始修炼法轮功。今天我有勇气讲出这些,真的对我来说是死而复生!!也是为了今天在中国还在继续经受比我经受的还要严重的迫害的我的功友们,让世界善良的人民知道中国发生的残酷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迫害,让我们共同制止、停止迫害!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虐杀。

我心中那份和平、那善的种子“真善忍”在我心中,我无比的幸运和幸福的是我又成为一名法轮功学员。

谢谢大家。

2005年7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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