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酷刑、精神病院——抚顺黄元龙遭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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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园】我叫黄元龙,女,辽宁省抚顺市大法弟子。因修炼法轮大法,曾三次遭当地邪党干部、警察绑架,被非法关入过看守所、洗脑班、精神病院,遭受过各种酷刑的折磨,曾差点被折磨致死。以下是我遭迫害的经历

*进京上访被关洗脑班、精神病院

99年720邪恶之徒迫害法轮功,我要进京上访,被当地邪党干部、警察非法拦截。当时永安台街道的书记袁某强迫我写不上访的保证。同年10月4日晨,我在儿童公园炼法轮功,被永安台派出所非法拘留关押15日。

在被非法拘留期间,狱警强迫我和其他被关押的同修“坐板”(一种刑法)。永安台街道办事处的书记袁某等人以不写所谓的“决裂保证书”就“不放我回家继续非法关押”威胁。当时年仅22岁的我从没遇到过这么流氓、无赖的威胁,在高压下被迫违心的写了保证书。然而当时街道的书记并没有让我回家,而是又将我强制关到洗脑班(当时在一个废弃的工厂,记不太清楚名字了,后他们又搬到抚顺市武家堡教养院),对我强制洗脑。

我在被关入洗脑班的前7天,那里的警察将我们十几人锁在一间大的窗户有铁栏杆的房间里,每天坐在凳子上,强迫我们坐成一排,不准说话,并且被两个劳教犯人看管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完全失去了自由,就连想去厕所都得预先通过犯人向警察报告,得以批准后我们才能集体在劳教犯人和警察的监视下去厕所,而且时间很短。警察还逼大法弟子进行无偿劳动。

由于我不堪忍受那里警察对我的洗脑监禁,在第7天(约是99年10月26日),我开始以绝食的方式表示抗议。当日下午,洗脑班的警察队长以谈话为名把我带到办公室,让我看他们殴打另一个不听他们话的法轮功学员的场面,看后警察队长请示在场的一个政法委的领导,又以带我去检查身体的名义把我骗到了辽宁省抚顺市第五医院(精神病院)。

一个警察强行把我锁在一个有很多精神病人的大房子里,医院的护士、医生都把我当精神病人对待,并强迫我吃一些药片,每日3次。 在精神病院里我向医生、护士、主任以及检查病房的书记、院长讲真相,并告诉他们我是一个精神正常的人,可是他们告诉我,是政法委逼他们关押我的,不敢放我回家,并且以对待精神病人的方式对待我,强迫我吃药,每次数片,并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做记录。在我再三的向医院的医生、护士和主任请求下,他们才逐渐减少药量直到停止了对我的强制吃药行为,那已经是约20天后的事情了。

邪恶的洗脑班警察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后并没有通知我的家人,我父亲在后来告知我,是他再三追问永安台,并强烈要求看我,才得知我被送到了精神病院,那已经是我被关押到精神病院近半个月的事情了。

在我被非法关入精神病院的第二日,永安台街道书记袁某等以及政法委人员等很多人来到我的床前,袁某问我是想回家看看还是让我家人来看看我。 我说:“我想回家,这样就不用家人来看我或我回家看看了。”他又欺骗我说:“你在这儿安心住几天就行了。”然后转身就走了。

当时,年仅22岁的我尚未涉世太深,还信以为真,并满怀希望的盼着早点出去,回到家人身边。每日里看着那些精神不正常的精神病人的各种怪态、可怕甚至恐怖的行为,我感到十分的害怕和恐惧,但我记得师父的教诲,坚强的挺了过来。满怀希望的我听了街道袁书记的谎话,还盼着几日后能回家,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熬了一个月。在这期间,我的思想精神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几乎快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几次幻想着以暴力等方式逃跑,但想到师父的教诲,我放弃了恶念,坚强的挺过来了。

约是11月末,在我被放出精神病院时,政法委、街道的人还在问我是否继续炼法轮功,意思是如果还炼,就继续关押。街道书记还强行扣留了我家人给我担保的2000元钱交了精神病院的所谓住院费等。

回家后,街道恶人仍不放过我,让我写悔过、保证材料。我为了证实大法好写了一份我得法修炼经过的材料,街道办事处的书记不满意,让我按照他们的要求写,为了躲避再次的绑架,我只得离家出走。

*再次被绑架惨遭酷刑:劈腿、窒息、烟头烫……

2001年12月末,我在一资料点被顺城区新华派出所警察绑架,当时被抓的还有一位同修。警察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对我非法审问和酷刑折磨,他们为了问出我的姓名,把我头上带上摩托车头盔,然后用棒子猛击,震的我脑袋几次眩晕;他们还用电棍电击我的颈部、背部、腋下、小腹、腹部、两肋等多处,并威胁说要电我的阴部,为了不让我动,4、5个人摁住我电击,又把我用手铐铐在他们办公室的水管处,两腿绑在水管上不能动,迫使我站了约30个小时,导致我呕吐、恶心,双腿麻木……为了不让我睡觉,他们轮番打我,把大便都打出来了;在我闭眼的时候,他们就用凉水浇我,打耳光,打的我眼前只看的见金星乱闪,看不见其他东西。邪恶之徒还把我被绑架的事情作为新闻在抚顺电视台播放。

之后,恶警又把我关入看守所里,警察唆使的犯人对我浇凉水,直至把我浇得浑身发抖、缩成一团,心率快的让犯人听了都害怕,差点死过去。

我每天被狱警唆使的犯人强制“卷牙签”,就是用胶水将彩色的塑料带卷粘在牙签的一端,做成花状,每盒约1000支牙签,每天约被强迫做5~10盒,做不完就强制不让睡觉,直至干完为止,有时要做到后半夜。因为我背不好监规而被狱警唆使的犯人踢我的咽喉处,致使我咽喉红肿几天吃不下东西。

约3、4天后,抚顺市顺城分局对我刑讯逼供,其中有关勇、队长郝某、徐长庆,还有个姓于的科长等,他们两天两夜不让我睡觉,用电棍电击我、用塑料袋罩在我的头上,扎紧口,窒息我,当我快没气息时才拿下塑料袋,等我恢复后又重复前面的过程;他们用冷风吹冻我,当时我身上只有一件囚衣和囚裤,都不是棉的,并且穿着一双湿布鞋;连续打我的脸,打的我两眼直闪金星,后来每当吃饭时,下巴一动就会发出咔咔的响声,持续了约一年多时间。恶警在我面前烧毁师父的照片来威胁我,用烟头烫我的头发威胁我、劈我的两腿(就是一个人按住我的一条腿,然后另一个人用肩膀用力往上扛我的另一条腿);给我浇凉水不让我睡觉;用装了水的可乐瓶打我的头;用胶棍抽我;用手铐铐紧我的手腕,直至陷入肉里。恶警也用给我安排好工作、高待遇的奖金诱惑我。

历经两天两夜的折磨后,我趁他们睡觉时,戴着手铐逃了出来,从此被迫流离失所。

*第三次遭绑架几近被迫害致死

一个星期后,我在一个同修家资料点再次被恶警绑架。他们抢走我身上的几千元钱、呼机等物品。这次绑架我的除了前次的抚顺一处的恶警外还有一个叫陈峰的。当夜他们把我关入一间没有窗户的小屋子里,把我的手铐在地上,并派了一个警察在屋外看着我,我在那听到被他们毒打另外两名同修的呻吟声,心中感到十分恐怖。

次日我又被恶警送回了将军看守所,在那里再次被迫卷牙签。约4、5天后,恶警徐长庆几人来非法“提审”时,我告知他们我的身体已经不行了,可能随时有生命危险,请求他们通知我的家人见一面,可是恶警已经没有良知,并没有通知我的家人。

又过了2天,我出现生命危险状态时,我再次请求狱警通知我的家人,狱警欺骗我说已经给我家里打了电话,谎说我父亲马上就到。我当时就知道他们是在骗我,因为我家中没有电话,父亲也没有上班,所以根本不可能电话通知他。事实上,狱警当晚打电话给绑架我的派出所。就这样我被他们拖拽出了看守所,被顺城派出所的两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称呼另一个警察“龙哥”)往医院送。这两个警察当时知道我是心脏病症状,很危险,可是他们并不把我往近处的医院送,而是找了一辆出租车把我往路程约近一个小时的望花区的第二医院送,那里当时是另一处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地方,其中有几个病房是专门用来非法关押病危的大法弟子的。

在去医院的途中,我几近休克,其中一名警察只好给我做人工呼吸,当时我的大脑很清醒,所以记得。到了医院,他们也不急于给我治疗,而是急于要将我关入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病房。病房负责人看到我的情况而拒收,那个被称为“龙哥”的警察又再三向武家堡教养院的院长等处打电话联系,最后我被送到一个普通病房输液。

我再次从医院逃了出来。因为当时天寒地冻,我又没有鞋,为了逃出魔窟,我赤脚在冰雪上走了很久,在我要饭的过程中,有善良的人给了我一双拖鞋,尽管如此,我的双脚仍被冻得黑紫而麻木,几乎要烂掉。

*恶警抓不到我报复我家人

由于我的电话号码本落入恶警手中,公安一处的恶警利用我的朋友给我的同学打电话,企图绑架我,而且强迫我的父亲带着他们到我家的远亲去绑架我。对我的家人也采取威逼、欺骗的手段,非法关押我的家人,用刑逼问我的父亲,抢占我继母的手机等卑劣行为,为了泄私愤而将我的弟弟绑架,抢走我的所有大法书籍,并以我的弟弟“私藏”大法书籍为借口,将其非法劳教3年。我的弟弟在被非法劳教期间逃跑未成,遭到教养院的酷刑毒打,其中包括被几根电棍同时电击、毒打、蹲小号等,直至被迫害的得了“肺结核”,随时有生命危险时,才通知家人“保外就医”,并勒索了2000元钱。

在这里警告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们:不要拿大法弟子的善良当作软弱可欺;不要拿大法弟子给予你们改过自新、弥补罪过的机会,当作大法弟子逆来顺受;如果你们仍然不知悔改,继续行恶,那就请你们随时准备好承受自己制造的一切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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