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園】當前，在西方社會，所謂“輔助及替代療法”方興未艾，根據哈佛醫學院大衛愛森伯格等人在1998年公布的一項調查結果表明，1997年在美國有近六億三千萬人次使用輔助及替代療法，超過了對現代西方醫學的使用，花費在兩百億美元以上，其中起碼一百二十億美元是病人自掏腰包[1]。最近一項的統計研究顯示，在歐洲，60%的癌症病人為此採用特殊的飲食，維他命補品，草藥或針灸療法等等。在美國，則有高達80%的癌症病人採用這些方法。據估計，每年全球癌症病人大約在輔助和替代療法上能花掉180億美元。這幾乎可以和許多傳統藥物相匹敵[2]。
在現代西方醫學體系之外的體系中，當以中國傳統醫學最有代表性，針灸已廣泛被認識和接受，現在，西方醫學界對以中國傳統文化中的氣功為代表的身-心醫學系統也表現了濃厚的興趣，許多國家醫學界的人士來中國開展這方面的交流。西方醫學界想看一看，是否有令人信服的證據來說明氣功的療效，特別是氣功作為一種大規模的群眾性自我保健方法在總體上是否有效，而不單單是在個別疾病有效的個案。在這方面，中國醫學界在1998年在大陸幾個主要地區，北美醫學工作者在1999年及台灣醫學人員在2002年所作的法輪功袪病健身效果調查可以提供借鑑。
法輪功是由李洪志先生傳出的高層次修煉方法，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為指導原則，性命雙修。這裏的性命雙修，簡而言之，修“性”就是修“心性”，以“真、善、忍”指導日常生活，提升修煉人的道德品質；修“命”則是通過五套功法袪病健身，養生長生。從現代醫學可以理解的角度上看，是一個從身（BODY）和心（MIND）等多方面著手的自我保健體系。自從1992年中李洪志先生向社會公開傳授法輪功，修煉人數迅速增長。據1999年初中國政府調查發現在中國大陸有七千萬到一億人在修煉法輪功。法輪功並流傳至香港，台灣及亞洲，歐洲，美洲和澳洲的六十個以上的國家和地區。
一、中國大陸醫學界在1998年所作的法輪功袪病健身效果調查
在眾多的健身功法中，法輪功的發展最快，在群眾中影響最大，引起了醫學界的興趣和政府的關注。1998年，為配合國家體委對各氣功功派的調查和申報工作，在北京市，武漢市，大連地區，廣東省及其它地區（如南昌、廣西、安徽等地）分別由當地醫學界組織，對當地煉功點上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初步的醫學調查。根據現有的北京市（兩次），武漢市，大連地區及廣東省調查報告，上述五次調查收回調查表格近三萬五千份。儘管是初步的，但已是迄今為止最為系統全面的對於氣功袪病健身效果的“基礎醫學方面的宏觀性調查”[3]。調查結果向大陸國家體委作了匯報，美國“世界新聞週刊”於1999年二月刊登了國家體委官員對於法輪功袪病健身效果和所帶來的社會經濟效益的高度評價。北京萬例報告調查了北京市五個區（西城，崇文，東城，宣武及朝陽）的法輪功學員，廣東省法輪功學員健康調查報告調查了廣東省的廣州、佛山、中山、肇慶、汕頭、梅州、潮州、揭陽、清遠、韶關等市約1.25萬餘名修煉法輪大法的學員，武漢學員修心健身效果部份調查收集了武漢市50餘個煉功點2005名法輪功學員的修煉前後的變化情況，大連報告調查了大連地區六千餘名法輪功學員。紫竹院報告調查了該煉功點的學員。這五次調查所在地區，代表了中國大陸人口最稠密，法輪功修煉人數最多的五個地區中的四個，它們分別是：大連（東北），北京（華北），武漢（華中）及廣東省（華南）（華東地區未見相關的調查報告）。每個地區有各自不同的地理，氣候，人文特點及不同的疾病分布。所以上述五次調查的結果可以認為較全面地反應了中國大陸法輪功修煉人群的特點和情況。
上述五次調查收集了法輪功修煉人群中的性別，年齡，修煉時間等一般情況，武漢市並對法輪功修煉人群的職業作了調查，武漢市及北京紫竹院也收集了法輪功修煉人群的文化程度的情況，所以上述五次調查也是對於法輪功修煉人群構成的一次社會調查。結果顯示法輪功修煉人群來自社會各階層，具有不同的教育程度，其中女性佔72.9%，50歲以上佔62.1%，修煉前患有一種以上疾病的佔90%以上，可以說大多數學員是希望通過煉功達到袪病健身才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上述五次調查均由當地醫學專家小組對當地法輪功學員進行表格抽樣調查，重點收集了各地學員修煉前後疾病變化情況。修煉前患有各種疾病者為31,030人，佔90.3%，調查結果顯示疾病種類分布很廣、涉及到各個系統，其中以患消化系統疾病，骨、關節性疾病，心血管系統疾病為最多。袪病健身效果調查結果統計學處理按三類情況判斷：一類為痊癒和基本康復（症狀消失），一類為好轉（症狀減輕），一類為無改善（症狀無明顯改變）。廣東省，北京市及大連地區以被調查個體為基本調查單位（不計個體所患疾病數量多少）。對28,571名學員的調查結果顯示23,619名學員煉功後得到痊癒和基本康復，佔82.7%，4,616名學員煉功後得到好轉，佔16.2%，336學員煉功後沒有變化，佔1.2%，袪病健身總有效率為98.8%。武漢市及北京紫竹院以個體所患疾病為基本調查單位，並按所患系統分類。調查結果顯示有2,483名學員煉功前患一種以上疾病，共計6,772例疾病，4,926例煉功後得到痊癒和基本康復，佔72.7%，1,712例煉功後得到好轉，佔25.3%，133例煉功後沒有變化，佔2.0%，1例煉功後疾病加重，袪病健身總有效率為98.0%。綜合上述結果，袪病健身總有效率為98%以上。
上述調查發現被調查者的心理狀況和精神狀況得到極大改善，北京市和廣東省的報告顯示有86.5%的學員認為通過修煉法輪大法後心性變好，道德回升，心理得到了徹底的自我調節和提高。特別是北京萬人報告並對修煉前健康的學員進行了調查，結果顯示57.9%的學員在身體狀況上改善，88.4%的學員在心理精神狀況上得到改善。上述調查結果中還有一點很重要的現象是通過修煉，學員普遍地戒掉了不良嗜好，武漢報告顯示99.5%的學員戒掉了吸煙，飲酒和賭博。這樣的情況也是現代醫學難以想像的。目前現代醫學對成癮問題基本上是沒有有效的辦法。調查也發現平均每位學員每年節約醫藥費2600元以上，可見其經濟效益也十分可觀，利國利民。
二、1999年北美法輪功袪病健身效果調查
在1999年，受中國大陸法輪功健康調查的啟發，幾位醫學工作人員在北美做了小規模的法輪功修煉健康調查。由於北美的人口組成比大陸複雜，而且鑑於在北美的法輪功學員大多有高學歷，在北美調查表中增加了被調查人的教育程度。同時也增加了修煉前後吸煙情況一欄來估計戒煙人數的比例。對於身體狀況的一般改善，調查人員借鑑和採用了美國國家健康統計局的1997“國家健康調查”中對成年人群體取樣使用的一些問題。調查表由電子郵件（EMAIL）發給美國和加拿大部份志願接受這項調查的法輪功學員，收回235份答卷，其中202份來自美國，32份來自加拿大。從調查樣本的構成上看，與中國大陸的學員構成主要的不同在於學員年齡分布提前，平均年齡為38.9歲（標準誤差值為13.6，年齡分布4-78歲）；多族裔，97%為亞裔，3%為白人；性別分布接近，58.3%為女性，41.7%為男性。八成以上的學員有大學本科以上學歷，近半學員有碩士，博士學位。18例在修煉前有吸煙習慣，修煉後全部都戒了煙。從吸煙到完全戒掉所使用的平均時間為4.58天（標準誤差值為9.72天）。103例在修煉前有飲酒習慣，100例練功開始後即出現了戒酒現象，有2例因故仍繼續飲酒但每週沒有超過3杯。修煉前後健康狀況統計顯示224位反饋者在修煉後，健康狀況得到極大的改善（見表二）。該調查同時要求反饋者回答在修煉前經醫生診斷的所患疾病，以及在填問卷時健康狀況的改善（見表三）。統計結果支持1998年北京法輪功健康調查報告的結果。在修煉法輪功之後，許多嚴重的疾病像癌症和心臟病，甚至能被治癒或者病情得到極大的改善。一些慢性疾病像糖尿病、肝炎和變態反應性疾病也能治癒或得到改善。對於不被醫生下診斷的不適症狀的在修煉前後的變化情況也作了調查。從表四中可以看出這些症狀都得到了明顯的改善。
表1 修煉前後健康狀況對比一覽表
表2 修煉前後疾病狀況改善統計表
表3 修煉前後不適症狀改善統計表
這篇健康調查報告顯示修煉法輪功對健康非常有益。修煉後，有些修煉者的慢性疾病完全消失，有的病情顯著地減輕，吸煙者戒掉了抽煙。在用統計模型處理這些數據後，其結果顯示在大多數被調查者中，煉功時間越長，健康狀況有更好的改善。
三、2002年台灣法輪功袪病健身效果調查
鑑於全民健保的開支越來越高，政府負擔日益沉重，如何既提高民眾身心健康，又不增加社會開支，成為台灣醫學界的一個重要課題（其實也是各國政府和醫學界的重要課題）。近幾十年的實踐顯示作為中國傳統文化重要組成部份的氣功確實是花錢少卻效果好的一種促進健康的途徑。法輪功在台灣越來越流行，到底效果怎樣？國立台灣大學經濟系的胡玉蕙博士多年來專攻醫療經濟學，也是法輪功的修煉者，由於親身的體驗與專業使然，在台灣法輪大法學會的支持下與相關醫學人員合作完成傳統氣功提升健康品質的調查報告。這項學術研究調查是以法輪功學員為例，針對全台法輪功學員，以部落抽樣的方式，抽出五分之一的鄉鎮市區，共回收1210份的有效問卷（回收率為75%），並以統計分析方法所做成的結論。報告中指出，法輪功學員修煉後，一年只用一張健保卡者達百分之七十二，幾乎是修煉前的一半。法輪功對於戒除不良的生活習慣有顯著的效果。81%的戒煙率、77%的戒酒率、85%的戒賭率，還有85%完全戒除吃檳榔的習慣，這些數據證實了修煉法輪功對於社會風氣的確有正面且顯著的效益。胡博士指出這項研究也說明了，法輪功對心理情緒的幫助很大：對自己健康狀況滿意程度，從修煉前的24%大幅上升到78%；對自己日常活動能力的滿意度，從修煉前的36%上升到81%。此外有33%在修煉前有緊張、憂鬱等傾向，修煉後只剩下不到3%的人有此感受。
台灣調查也首次報告了法輪功修煉對於更年期婦女健康的正面影響。2002年美國的一項長期跟蹤調查發現近幾十年來被絕經前後婦女廣泛使用的用於減輕更年期生理和心理困擾的激素替代療法弊大於利[6]。僅在美國一地，就有兩千萬左右的更年期婦女，其中六百萬在使用激素替代療法，激素替代療法被迫終止，如何幫助這些婦女是目前醫學界的一個非常重要的課題。而修煉法輪功後的一個特殊但普遍的現象就是許多老年婦女還會重來例假，身體向年輕方向返退。台灣調查發現在所有參加調查的723位婦女中，停經婦女有345人，佔47.72%，其中明確重來例假的為68位；同時調查也顯示煉功後更年期症狀明顯好轉。
胡博士認為：目前健保的財務吃緊，而修煉法輪功不僅可有效減少醫療方面的支出，對於民眾的身心益處更無可估量。她認為，政府及學術界應一起努力，更深入地了解法輪功對人體健康的助益。她希望未來能夠獲得健保局的支持，對於法輪功修煉者的健康資料作更深入的研究。
四、法輪功修煉袪病健身的特點
從上述調查的結果，我們可以試圖歸納一下法輪功修煉袪病健身的特點。
第一， 法輪功修煉袪病健身的有效性，這表現在原來患有疾病的學員修煉後痊癒和基本康復率在70%以上，袪病健身總有效率為在98.0%以上。參加廣東省調查的第一軍醫大學病理教研室的胡明欽教授談到“在修煉前患病的學員中，有一些是患有醫學上認為的頑症、絕症或疑難病，他們有的被醫院判了“死刑”有的被權威專家下了“無法治癒”的定論。可是通過修煉法輪大法，他們卻奇蹟般地得到了康復，經醫院複查，癌細胞消失，絕症雜症消失，恢復了健康。”法輪功修煉袪病健身的有效性還表現在疾病的好轉不需借助其它醫療手段。胡明欽教授談到“許多學員在煉功前是有名的“藥罐子”或“醫院常客”，煉功期間他們竟然能做到不需繼續吃藥和打針，而疾病不會加重與重發，反而身體狀況越來越好，這其中既有正在進行化療的腫瘤患者，也有被醫生告知“不能停藥治療”的糖尿病患者，這些現象若站在現代醫學的角度上看是不可思議的。”“在法輪大法修煉者中不但病症消失，而且身體普遍出現向年輕方向退的現象。老年修煉者出現皺紋減少。頭髮變黑，臉色紅潤，皮膚光滑，出現“返老還童”之狀。特別難以解釋的是前述老年婦女重來例假的現象，向年輕方向返退。”法輪功修煉袪病健身的有效性還表現在“反安慰劑效應”上，下一節另述。
第二，法輪功修煉袪病健身效果的整體性，可以從幾方面看出來。調查結果顯示按疾病系統分，平均痊癒和基本康復率在70%以上，尤其在現代醫學認為是不治之症的癌症，自身免疫性疾病如紅斑狼瘡，神經系統疾病如帕金申氏病等等疾病上的痊癒和基本康復率為66%，一些疑難雜症如全身水腫等的痊癒和基本康復率為58%。大連地區調查報告顯示患一種疾病學員的症狀消失率與患多種疾病學員的症狀消失率分別為89.72%與88.83%，統計學無顯著差異。法輪功修煉袪病健身效果的整體性還表現在法輪功修煉者的心理狀況和精神狀況得到極大改善，北京調查發現疾病的變化，體質的變化與心理狀態的變化有相關性（見圖一）。以上結果說明法輪功袪病健身效果是身心整體的效果。另一方面也說明效果取決於修煉個體，而不是疾病的種類或多少。
圖一 北京萬人調查 - 精神、體質及健康系列與變化指標分類對應關係分組：精神系列；體質系列；健康系列
1組：樂觀豁達；體力精力強盛；完全康復
2組：有較大改善；正常勞動；基本好轉
3組：有一定改善；可從事一般勞動；有所好轉
4組：沒變化；難以從事勞動；沒變化
第三， 法輪功修煉對於行為和生活方式的良好影響，在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絕大多數參加煉功點的集體煉功，每天花半個小時或以上的時間鍛煉，生活規律，絕大多數的學員戒掉了吸煙，飲酒，賭博和其它不良嗜好，絕大多數的學員認為通過修煉法輪大法後心性變好，道德回升，心理得到了徹底的自我調節和提高，心理承受能力提高，情緒穩定。學員修煉後健康的改善，心性的提高也給其家庭生活，工作和社交生活帶來正面的影響。
第四，絕大部份學員在修煉後身心健康狀況迅速得到了改變，其速度和效果令人驚奇。有的在聽完李老師講課或在家看書，三、五天之內就出現了症狀消失，全身一身輕的感覺，大部份在數月或一到兩年之內能達到疾病症狀完全消失或好轉。大連地區報告顯示修煉時間在一年以下的99%達到了袪病健身的效果，廣東報告顯示被調查學員中修煉時間在兩年以下的佔72.3%，他們中98%的人都在一到兩年內達到了袪病健身的效果，這次總結的結果顯示61.5%的學員修煉時間在兩年以下。北美調查顯示從吸煙到完全戒掉所使用的平均時間為4.58天（標準誤差值為9.72天）大連地區的報告顯示隨著修煉時間的延長，痊癒和基本康復率也漸升高。北美調查及台灣調查也表明隨著修煉時間的延長，健康指標越來越好。
第五，法輪功修煉的經濟性。法輪功修煉的費用，法輪功的傳播方式採取義務教功，不收費用。法輪功的書籍可在互聯網上免費下載，所以，學煉法輪功不需要什麼費用，相反，法輪功的良好的袪病健身效果為學員，單位和國家節省了大量醫療費用。上述廣東省，北京市和大連地區調查發現平均每位學員每年節約醫藥費2600元以上，可見其經濟效益也十分可觀。台灣調查也顯示法輪功學員修煉後的醫療費用幾乎是修煉前的一半，這些都還不算節省的因患病而損失的工時，個人，家庭和集體對於照顧病患所花的時間和精力等等無形的花費。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