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奇緣(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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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青
 
【慧園】年輕時雖然體弱多病,但處事往往以「女俠」自居的婉琪,雖是急公好義,嫉惡如仇,但生命卻也伴隨了許多空虛與無奈……

得理不饒人 法律傷人心

在婉琪修煉法輪功以前,白天像一般律師一樣要處理大小不同的許多法律案件,已然是疲憊不堪,晚上回家還要跟她日籍也是律師的老公討論案子。有時兩人一言不合,就互相拿一些法律辯證邏輯去挖苦對方;兩人過去談戀愛的時候,往返的情書也像是寫法律意見似的,兩人寫的內容經常是分點分段,夫婦兩人也在嚴謹的法律思考邏輯下過著無趣的日子,吵起架來也格外的尖銳傷人。若是婉琪父母在場,為避免長輩識穿兩人吵架的尷尬,兩人就笑著用德文唇槍舌劍一番。

工作上呢,律師上法院的職務就是辯護,婉琪直接了當地描述:「一般律師就是利用法律知識、訴訟技巧及對於人心的洞悉,想辦法在法院中為你的當事人獲取最大的利益。因此在法院中,人很自然地會把對方的律師也當成假想敵,所以一個案子下來之後,不論輸贏,總是會有一方非常埋怨,有時不禁覺得自己那麼多年的專業訓練到頭來竟然會招致怨恨,與自己當初學習法律想藉以主持公平正義的想法簡直是天差地遠,現實上的挫折完全使自己不知道念那麼多書到底所為何來?」

急公又好義 心靈仍空虛

年輕時雖然體弱多病,但嫉惡如仇愛打抱不平的個性,似乎註定要走上法律這條路;年輕的她走在路上看到媽媽罵小孩,會毫不猶豫地跟媽媽說,請你不要罵小孩,小孩會失去自尊心;穿著北一女的綠色制服還曾經在西門町的電影院門口跟黃牛打架,因為看不過去黃牛插隊買票;如果別人不好好排隊,插隊上了出租車,只要車還沒開,她甚至還會趕上去把車門打開將人從車中拉出來。婉琪的同學和朋友一方面很欽佩她的行俠仗義,但也感到很頭痛,笑說在婉琪身邊要隨機應變,需要突然裝作不認識她,以免在這個充斥暴力的社會惹禍上身。

她曾以為當一個律師能有助於她行俠仗義,然而到頭來她卻常常感到無力與空虛。她曾經幫友人追回債務,保出小孩,解決了這些問題之後,最後又因這位友人先生有外遇還要替她寫離婚協議書。婉琪從現代人層出不窮,解決不盡的問題中,深深感受到法律的無力,法律能幫忙解決的只是人最表面的問題而已,而人生命的根本問題,或自己的身心問題法律實際上也無能為力。

心中存法理 撥雲又見日

法輪功的修煉不僅改變了婉琪體弱多病的身體,還讓她體悟到遇事內找的心境,婉琪說到:「因為法輪功講向內找,事事要真善忍,並不代表修煉之後你所有的衝突和矛盾就沒有了,而是衝突和矛盾發生的時候,會學習向內找,所以我先生看到我身體變好了,脾氣更緩和了,他這個日本人也來學法輪功了,現在晚上我念中文版的《轉法輪》,他就念日文版的,從我們修煉法輪功以後,就沒有再吵過架了。」除了家居和諧外,婉琪心性上的改變也使得工作更為順利了。

「我想不管如何,修煉人是修煉真善忍,後來我上法院去,跟以前不一樣了,不會利用很多訴訟知識和辯論技巧想辦法把對方駁倒,我只是很心平氣和地把我所知道的證據跟法官講清楚,心態上一點也沒有想要把對方如何如何,然後事情竟然有了很大的轉變。對方有的時候是捲著袖子進法院來跟我打官司的,起初就是看我很不順眼,沒想到好幾次在聽完我平和的敘述後,竟然有的對造當庭表示,你這個人看起來不錯,我們不要打下去,和解掉算了!」

婉琪說到幾場火藥味濃厚的官司,因此而獲得和解,甚至有的對造還在案子結束後跑來要與她交個朋友,說是以後要找她幫忙打官司。這樣的辦案心境,婉琪的法律界朋友都覺得不可思議,打破了一般法界認為律師不可能修煉的迷思。

道德為支柱 法輪大法好

修煉上心境的轉變,讓婉琪看到了人生境遇中無奈的原由,那就是道德的低落,「如果說每個人學了真善忍,道德提升起來了,你們家鐵窗壞了,你可能用不著花錢修鐵窗了,你可能也不需要擔心放學時間到了,孩子沒回家是不是被綁架了,如果整個環境都輕鬆了,誰得益啊?我們每個人都能真正的得益,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是社會環境中的一分子。不管你修不修法輪功,你只要把真善忍放在心中,整個社會道德提升了,對每個人都會有好處,如果你真的能夠來修煉,精神境界往上提高,最後真能得道圓滿,那將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啊。」這是婉琪對解決心靈問題最佳的詮釋。

從家庭、工作到心靈,婉琪從法輪大法的實修中理解到真、善、忍是偉大的宇宙真理,更證諸於婉琪的一言一行,正如她的灑脫、自在與祥和;大法帶給她的,不僅只於此,在紐約親身歷經美國911事件的婉琪,更是充份展露出一位修煉人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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